的横冲直撞,“哥哥,要我……嗯…哥哥,想要。”
蒋淮则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半是理智清醒,一半是欲望汹涌,被迟芋啃破的嘴唇真切的疼,火辣辣的。
这次,不是做梦。
不太多的前戏,龟头入进去,他柔声细语地哄她,“乖,马上就不疼了。”
“放松点儿,紧。”蒋淮则额头渗出大粒的汗珠,忍不住要说脏话,“操。”
迟芋的逼穴紧紧吸住他,没到寸步难行的地步,但也让两个人都没那么轻易舒服。
她从前DIY的一根手指和现在他的粗长阴茎根本毫无可比性,撑得她要胀开了。
“想办法啊……嗯啊……哥哥。”
蒋淮则克制着胯部挺动,等蜜液分泌更多,又继续前行,彻底没入时,迟芋仰起头叫唤。
“哥哥。”迟芋想哭,晚上没哭完的那场落寞再次袭来,换成另外一种满足,“唔……”
和蒋淮则梦里预想的感受一样,爽得头皮发麻,比她粉嫩嫩的小嘴还要湿热,他沉着腰快出慢进,她的哭声也因此支离破碎。
他止不住的泪水,那就尽情流出来好了,砸进枕头里无声无息。
蒋淮则动作更猛,腿间软肉拍打出节奏,顶弄着花心,一波淫水冲刷着前端,迟芋就这样到了,高潮后身子软绵绵的。
没等从余韵里歇过来,他又继续开始撞击,是迟芋爱的霸道与强硬,哭得嗓子沙哑,但不是难受,是太舒服,太享受。
“嗯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哥哥。”
迟芋双手指甲抠着他的胳膊,一圈圈的月牙是情欲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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