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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打开,他眉头蹙起,盯着她的脸问,“你喝酒了?谁送你回来的?”
迟芋脚步虚浮,换鞋时两只腿打架,娇嗔着答,“只喝了一点点,周棠送我回来的,你这么凶干嘛?”
蒋淮则伸手扶住她,没成想她借势直接倒在他怀里,软的没骨头,他不由得绷紧身子。
“你胸肌撞疼我了。”迟芋从他怀里抬起头,边揉边抱怨。
“你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倒杯水。”蒋淮则喉结滚动,就要离开客厅。
太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温度,呼吸,味道。都要侵入对方。
“不要,我头晕。”迟芋再次把头埋进他胸膛,双手自然地缠抱着他的腰。
那种安全感,让她舒适。
瘦却劲的腰身,熟悉的石榴味,还有她听了多年的的嗓音,全都不够,她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她渴望的,是许多年,与他的许多年。
略带着哭腔,迟芋闷在衣襟里问,“蒋淮则,你答应我的,都是真的吗?”
想要的都可以给她,不只是满足性欲。迟芋要的,还有他能够陪她更久一点。
蒋淮则没说话,想把怀里的人拉出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胸前有湿意,她是不是哭了?
他脑海里飞快闪现着,迟芋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她那年的端午节,偷喝了用来驱虫的雄黄酒,又辣又难闻。
那时候她也哭了。
他很少见她哭,她时时刻刻都像个刺猬,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都会当场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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