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蒋淮则对她的渴求。
“哥哥,怎么又长大了好一些,你到底能胀的多粗啊?”
他性器前端窄小的细缝里有水液,肉粉色的龟头很大,再往后,凸起的筋脉在上面长得骇人,内裤濡湿,似有若无的男性气味散出来。
迟芋单手握成空心,一把抓住,笑得莞尔,“哥哥,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呢……”
蒋淮则喉结滚动,是迟芋在吃他的耳垂,还有耳廓也没放过,里里外外吸了个遍。
手腕翻飞,还在前后撸动,速度也是愈来愈快,他胳膊上泛起疙瘩,感觉头皮紧的发麻,低了嗓音,“迟芋,停下来,再这样下去,就要射你手心里了……”
“那样多浪费,不如我蹲下,哥哥把它们都射进我嘴巴里。”迟芋张嘴,“我吃的下呢。”
话说的不着边际,一双眼睛也是湿润勾人。
蒋淮则有个字卡在喉咙间要吐不吐的。
骚。褒义词。
迟芋怎么骚成妖精一样。
但他自己本身也不是情丝断尽的和尚,是偷偷恋着迟芋的同学之一。
不需要百般勾引,迟芋稍微动动手指头,多喊几声“哥哥”,他就会失了魂魄,自己主动送上前去,供她玩弄、撩拨。
思绪万千片刻,迟芋已经作势要蹲在蒋淮则裆下,他眼疾手快拦住,一个字吐出来,眼睛不敢看她,“脏……”
迟芋似乎道行高深,懂得也多,手机里存了一部又一部小视频,招数也学的八九不离十,但苦于没有什么机会实践过。
在蒋淮则这里,她是第一次慢慢摸索,好在他的爽点和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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