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早就在某个早晨起来,发现自己遗精了。
目光不自觉地从腿部向上看去,腿心处没有成团黑色的毛发,零星几根,她年纪还小。
乳房像水滴形,似乎半个手掌就能抓住。
“蒋淮则,你还看!”迟芋裹着浴巾撵人。
等他退出来歇了好一会儿,胸腔里还是震得轰鸣,刚刚发生的一切仿若历历在目。
迟芋穿好衣服出来,没好气地斜了坐在沙发上的蒋淮则一眼,没说什么,只匆匆背着包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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