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浦一着急没等先出声就推开了殿门。跟只兔子一样往里钻,只是走几步便闻见了奇怪的味道。
他回头问裴璃,以为出了什么事,“师父,你闻闻好臭的味道!”
裴璃面色一窘,扎推军营数年,混在男人堆了她立刻就闻出了是精液,像石楠花的味道。
“云浦不能进去!!”
她赶紧一把拦腰抱起了冲进屋子里的小皇帝,急急推出门外交给了听见动静赶来的哑巴小太监。自己竟没头没脑的进了屋,还反手将门啪的反锁上了。
“周临?”裴璃小心翼翼地靠近屏风,脑子里已经预想了将会是何等骇人地场面。
“周临,你……你还好吗?”
大抵应该是不会好的,不知道屋子里如此浓厚的味道到底是憋了多久才弄得出来。气味不算好闻,又都闭着门窗,很快她自己也被这样得气息烤红了脸。
“不好。”
周临嘶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他原就不好,听见她的声音便愈加的不好。只能趁着她和云浦没冲进来的空挡,慌乱的提好裤子,披上袍子。变成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样子,连手也来不及洗,只能胡乱的擦在衣服上。
他那不禁造的天丝袍子很快就变得皱巴巴的,染着一块一块的污渍。裴璃看见屏风后走出来的人脸色唰的更红了,她才反应过来现下这般情景,自己进来做什么?
她该给他守好门就是,为什么要闯进来?
“我……对不起,我马上出去……”裴璃慌乱的转过身子不去看周临潮红的脸,支起帐篷的胯间。可是她又是怎样的眼力,和细致入微的观察。只是扫过一眼,他的脸,猩红的眼……什么都深深刻在了脑子里甩也甩不掉。
她甚至好像还听见了他急促的呼吸声,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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