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身上的伤口如今可还有大碍?你派我调查的事原本两个月前就让密探送来了,那时你们刚好走到通州。不想信被周临截了,才迟迟未有消息给你。”
“原来如此,他虽然截了你的信件。不过事却未瞒着我,都告诉我了。福叔曼娘他们的死也派人去调查了,他也答应我将他们的尸体送回珈蓝,如今能做的便也只有这些了。”
是在裴璃的意料之中,感激的看了看司徒澜庭,随后将的自己的手掌伸给他。
“谢谢你,现在我好多了。虽然还在吃药,却没有大碍了。”
司徒澜庭握住裴璃的手同以前那般和她起掰手腕的气势,只微微蓄了些力气便裴璃压了下去,不过神色却已是欣慰。
“嗯,果然是好多了,已经有力气了。”
他松开裴璃,同她一起往将军府邸去。
“那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比试比试怎么样?”
裴璃背着手挽在身后应得爽快:“好啊,皇上正好赐了一匹汗血宝马,我们一起去围场比比谁射的猎物多如何?”
“彩头呢?”
两人是多年好友,以前在珈蓝的时候时常骑马射箭比试武艺,互赢彩头。她输给他一块玉佩,他输给她一匹良驹。
那没有掺杂权力斗阵的日子,自由闲散,如今想起来竟有些恍然隔世。
自受伤以来整日的吃药静养,裴璃的手早就痒了,摸着下巴认真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一个好彩头。
司徒澜庭见她为难的模样笑道:“若是我赢了,你许我一个承诺。你赢了,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怎样?”
“不好,万一你狮子大口怎么办,你知道我向来不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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