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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出来了,夜里冷快进去。”
裴璃失望的撇了瞥嘴,安慰自己许是路上耽误了,今夜不到,明夜也该赶上他们了。
“车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她搪塞道,拿着烛钻进了马车,烧得嗡嗡的脑子被风吹了一会儿好受些。
周临将手中药盅放在小桌子上,探身取来药碗用滚烫的热水仔细烫过才将汤药倒了进去。
“喝了睡会儿,明早就到通河了。我们歇一天,待你缓缓再赶路。”
裴璃接过药碗,鼓气腮帮子用力吹了吹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然后皱巴着小脸嫌弃的将碗还给他。
“慢些,烫。”
周临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探身手取了颗蜜饯塞到裴璃的嘴里。
裴璃是怕苦噬甜的,可她是个将军还是个女子,这样的世道最容易叫人看扁了去。从小她便将自己的性子喜好隐藏得极好,吃药疗伤凭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莽劲忍着痛忍着苦。
裴家军里的那群大老爷们都晓得她是个不怕死的,怎么还会怕吃药。
可这次实在是伤得太久,周临的药方开得又狠又烈,汤药比寻常的都要苦,她实在是有些喝怕了。
但……但也不能叫他看扁了去。
“不要……”
裴璃抿着唇不张口,周临的那颗蜜饯便只塞在了她的嘴边进不去,手指触着她温温的唇瓣。
“是我怕你苦好不好……”
他低声哄道,就着昏暗的烛光扫着软被上的人。两人眉眼间是近来日益温和起来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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