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喊出声来的是胡望,仰着脸看裴璃愤慨难当,“将军走了,珈蓝怎么办,裴家军怎么办?您现在还没有走,阉党就已经逼得弟兄们家破人亡。您若不在,我们还不成了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裴璃不大明白胡望口中的家破人亡是何意,只想到了李家的遭遇。
张超又接着开口道:“将军还不知两个月前让周临的人送往南下的军属,福叔、小圆子、曼娘……他们都不在了,活活病死在了南下的路上。”
裴璃这才注意到今日前来的兵士里不少人腰间都系着孝带,“是裁军之事?!”
她有些不敢相信,今日来的兵士很多都不是前军将士她不大相熟,但有几个依稀有些印象。年纪不大,十五六岁就说要跟着她打仗,入军还不到一年。
“是,将军。因是在南下的路上死的,他们的尸骨都运不回来。若是没有裁军,他们何止与遭此横祸。”
胡望跪在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汗提起那些在病死在南下路上,都在军属所里朝夕相处的人。眼睛一热,抹起了眼睛。哽咽了好一会儿,又才道:
“将军,阉党视人命如蝼蚁,裴家军在他们手里只是一把刀,用完便弃之如敝屐。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您不在……”
“闭嘴,谁让你对九千岁不敬的!”
裴璃厉声打断胡望的话,回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周临哽声问道:
“周……周临,为什么会死人,你是说过会妥善安置他们的吗?”
周临也没料到迁往南下的军属会出事,猜想大抵是天气寒冷,路途遥远,久居西北的人突然南下水土不服不适应有些体弱的便没抗过去。
“……路途遥远艰辛,有些……意外也在所以难免。”
是不是意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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