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就要变成挑动两国战事的罪人了?”
“当然不是,本皇子的意思只是想让九千岁知道我大月的诚意而已,往年也是这个时候裴将军亲赴大月。如今赤狄已剿,两国边境分防备之事裴将军最为清楚,所以我父皇亲自派使者前来。”
说着司徒澜庭示意周临看向自己身后两个穿着大月官服的官员,又拿出了盖着国印的文书。
裴璃余光瞄了眼文书,果然是和往年一模一样只是面上那张大印细看过去有些糙。
但在极短的时间内,司徒澜庭仅凭记忆就临出了大月皇帝的印玺已是不易,何况周临又不知延津之盟盖的是哪方印玺。
现下正是添油加醋的好时机,她便悄悄拉了拉周临的衣服低声音道:
“你在南都多年,大月的情况你多有不了解。别以为大月王上看上去一脸和善好说话的样子,实则狡猾得很,手底下什么人都有。有愿与西褚交好者,也有蓄意挑拨者。你想要推行新政,边境稳固安定,对内才能锐意改革。”
周临并不知道裴璃和司徒澜庭曾有过什么交情,如今看来她能让他以大月之名来救自己便可想而知两人关系匪浅。
何况哪有那么巧就出了延津之盟的事,明摆了是两人合伙的双簧,为的就是逼自己放弃带她南下。
虽不敢确认大月国书和使者的真假,可一想起裴璃竟伙同一个别国皇子来设计自己。周临脸上的怒意毫不掩饰,冷冷得扫视演戏的两人。
忽然便想起了那夜裴璃说不喜欢自己,叫他不要难过的话来。
可看着司徒澜庭盯着她的灼灼目光,两人合谋算计自己。
他怎会不难过,不生气。
“裴将军倒是替周某考虑得周到,不过眼下裴将军还是顾好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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