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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这些,郎剑飞平静的接受了,多年来一直悉心的照顾妻子,四处寻访,一旦听说哪来有独特的治疗手段他就会放下工作背上妻子前往,虽然一句怨言也没有过但那张英朗俊气的脸也逐渐变的麻木。
清晨池小鱼被浓重的药味从睡梦中唤醒,睁开眼的瞬间有些茫然,随着大脑逐渐清醒小脸又染上了潮红。
偷偷扯开布帘一角向外张望,穿着大短裤和灰色棉质背心的姐夫正在灶台前煎药,表情冷峻如常。
该到了起床的时间,可因为不敢面对姐夫池小鱼只能躲在帘子后伺机而动,想着一会姐夫端药给姐姐的时候再起来。
姐夫的目光毫无征兆的望了过来,池小鱼赶紧放下帘子躺在床上装睡,耳边却听到脚步声靠近。
“该起床了。”
布帘外传来姐夫低沉的声音。
“啊?啊!就起了··姐夫。”
脑袋懵懵的冲进厕所,始终无法相信姐夫竟然叫自己起床。
早饭万年不变的馒头白粥和咸菜,池小鱼不爱吃但每天都吃,吃很多,因为这样中午的饭钱就可以省下来,而郎剑飞则正好相反,他中午有免费的食堂可以吃几乎只喝一碗白粥。
“你们几点放学?”
嚼着大白馒头的池小鱼一怔,随着快速回答道。
“五点四十。”
郎剑飞用筷头将碗底的饭粒全都拨进嘴里。
“你们不也算是高中么,没有晚课么?”
“啊··是有的··走读的学生可以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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