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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画面也刺激到了姐夫的神经,抽打的频率越来越快,也终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贱货!”
身体彻底瘫软时抽打也随之停下,脑袋羞愧的埋在枕头中,身体软的像一滩烂泥,耳边只听到风箱一般的喘息。
“咕哝···”
两三分钟后伴随着一个响亮的吞咽声姐夫捏着已经变形的衣挂掀开布帘走了出去,随后就从浴室来传来哗哗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