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别··我能起··我能起···”
原来姐夫还是认出了她,而且正在巷子口等她,只不过又恢复成了她熟悉的冰冷和麻木。
“刚才的事别和你姐说。”
只有这简短的一句话郎剑飞就坐进了路边的警车,这让池小鱼满心的紧张和惶恐显的有些尴尬。
这大概是姐夫近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吧····
直到今天池小鱼终于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姐夫并非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麻木,他心里也有愤怒也有怨恨,甚至需要通过刚才那种暴力的方式发泄出来。
回家的路上一直回想着姐夫刚才施暴的画面,自己都替他感到畅快,甚至还萌生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哪怕他打的是我呢·····”
满墙的小广告才阻止了墙皮彻底掉光,水泥楼梯的扶手呈现出“古朴”的铁锈颜色,落灰的自行车,废弃的电瓶车,本就逼仄的楼道里堆满了杂物,池小鱼如同在险径中登山一般爬到了六楼顶层,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门,仅有四十平的空间甚至不用余光就一览无余。
天棚上倒垂下来一个个纱布袋,当中包裹的药渣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
勉强算是客厅的空间内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简易衣柜,拉上布帘就是池小鱼的卧室。
听到有人回来,唯一一间卧室的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形如枯槁的女人,仅剩的头发如同一层薄纱罩在头皮上,最小号的罩裙穿在她身上都显得肥大,仅仅走到餐桌旁就虚弱的坐了下来,塌陷的眼窝看向池小鱼有气无力的问道。
“小鱼,姐给你转的五百块生活费你怎么没收呢?”
池小鱼看着天边仅剩的一道红线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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