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在心里下意识的偏袒自己的孩子,觉得自己的孩子苦了,对方是刁难,是任性,无论如何吧,人家才是该承担责任的一方。
楚云松觉得自己的儿子苦了5年。
亟待需要一个说法。
然而……丁文山可不是世俗道德的捍卫者,他有他自己的理论和想法。
他一见楚云松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淡淡的笑了,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往桌边一坐,面向着楚云松,“怎么?你觉得你儿子委屈了五年?全是我们丁家的罪?是我们红豆对不起你家南国?云松,那我倒要跟你掰扯掰扯了!这话我坚决不能同意。”
“……”
“我想,就算你以前不知道真相,最近恐怕也猜到了些,不错,红豆是在那场大火里幸存了下来,可她全身40%烧伤,脸也彻底毁了!那时候,她到美国来找我,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浑身都裹着纱布,就像个木乃伊,夜里疼得冒冷汗,被子都湿透了,你知道我作为一个爷爷的心情吗?”
楚云松愣了。
虽然也隐隐约约的猜到也许会是怎么回事,可确确实实的听到耳朵里,心情就不一样了。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
声音自然而然的压低了……也不像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了,“文山,如果真是这样,你应该告诉我呀,夫妻和亲人是什么?不就是一方有难,另一方要一力承担吗?你以为南国会嫌弃红豆?会不管她?你错了,南国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他不在乎妻子长得什么样,他在乎的是心!”
“他不在乎,我在乎!”丁文山用手敲着桌面,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我没法让红豆顶着一张毁容的脸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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