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被席卷其中,再也不想忍耐,狠狠向内一送,浓稠的精液尽数激灌其中。
“呼……呼……”
周则低喘两声,平复着呼吸。
怀里的沉岁像是还没清醒,柔软地倚靠在他肩头,哭得红肿的眼皮下,目光空荡迷惘。
周则低头亲了亲沉岁眉梢,又拨开她被汗珠黏在脸颊上的碎发随手挽到耳后,露出个夸张的橙色玫瑰耳饰,将她原本精巧的耳骨遮了个七七八八。
也不嫌重……
周则随手帮她拆了耳环,露出被坠得有些涨红的小耳洞,忍不住又贴上去亲了亲。
沉岁这时候才幽幽转醒,但还是迷糊,吭唧着在他怀里拱了一下。
周则扯过被丢在一旁的外套,往她身上围了围,一手攥住她一只小手揉揉捏捏,另一边低头去吻她眼角坠着的两颗泪珠。
他喜欢等沉岁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慢慢苏醒,这种情景给了他一种天然的正当性,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她抱她。
而且她被操得透了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
深夜的地下停车场,只有墙壁边缘亮着几盏暖黄的日光灯。
无人注意到几个车位之外,拿着车钥匙的牧子易静静靠在车边,他手里还攥着支香烟没有点燃。
男人唇角勾起个恶劣的笑意,随手揉了把自己被顶起发痛的裤裆。
指间没抽的香烟被狠狠揉碎,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