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侍奉她的奴婢红叶的话说,“我家小姐可与其她女子不同,人家都爱些胭脂、头饰、衣裳什么的,我家小姐就只天天泡在药罐子,医书里。若闲些就跑到深山老林里去采药,你们哪里寻得到她呢?”
“哎呀不行了,”合欢把手上的针线一推,“这个太难,太伤眼睛了,不学了不学了。”
红叶道,“小姐,你这才学了多久啊,你不是说要自己给何公子绣个荷包吗?这就半途而废了?”
“可我这双手,真的不适合拿针啊。”
“哎不学就不学,有什么大不了的!”陆怀景从廊下的栏杆边跳下来,跳到合欢身边,“谁规定女子就一定要会女红的?合欢,你这双手啊,是可以治病救人的,比绣什么这个有用多了。”
“这话我爱听,对了我药房里有新采的草药,专门治偏头痛的,上次给我母亲试过之后,缓和了许多呢,你上次不是说八王妃也偏头痛吗,要不要带些回去?”
“当然好啊,太医院那些没用的,连个偏头痛都治不好,我母亲这些天还在家里发牢骚呢。”
“说话小心点,家父也在太医院呢。”合欢瞪他一眼,“而且八王妃这个是老毛病了,哪有这么快好?”
“是不是,宁大夫,您妙手回春,我就只相信您咧。”
说着催促着她起身,按着她的肩膀往药房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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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