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里蓄着怒气。
周淮景什么都没说,听话地跪下。
跪下的姿势很符合周淮景,背脊挺立,膝盖径直落地,大腿与小腿之间严丝合缝,肌肉呼之欲出。
这是一种臣服的跪姿。
自古以来,忠臣与暴君总是会莫名捆绑在一起。
喻默想自己绝对是那个崇尚暴力的君主,要不然为什么看到周淮景跪下,她非但没有解气,却想让他更加痛苦地哭泣。
她扯起周淮景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她。
头发被揪起,额前没有任何遮挡物,周淮景所有表情一览无余。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周淮景目光偏转,并没有看向喻默。
像是个负气的小孩儿。
可喻默心狠,手更狠,她扯得更重。发丝拽离原本发际线轨道,发根几乎竖起。
“告诉我。”
“你怎么了?”
话就像落入湖底,没人回应。
她俯下身,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扼住周淮景的下颚,往里一掐,迫使周淮景张开口腔。
“我不会一个问题问叁遍,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接着,她伸出一条腿,精准踏在周淮景的下体,用力很轻,可如果没有获得她想要的答案,她会毫无犹豫踩下去,让周淮景痛苦呻吟。
目光流转,视线重回主人的身上,他声音很轻,莫名生出一种脆弱:“你在对他笑,你没有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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