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热水侵入肌肤,一点点驱走身上的寒意。喻默没有解开手铐,银链沉在水里,看起来像是一根扭曲的海草,在水里飘飘摇摇,根部却异常牢固扎在海底。
周淮景始终环抱住喻默的腰腹,没有任何旖旎意味,仅仅是为了她身体平衡防止滑落,喻默几乎不需要使任何力气,她只需要躺在周淮景这个人肉垫子上就好。
喻默枕在周淮景锁骨上,闭眼唤他的名字:“周淮景。”
周淮景应声低头看向她的脸:“怎么了?”
实际上他一直都在看她,圆润的脚趾,修长白嫩的腿,纤细手腕上锁着手铐,而另一头同时锁着他的脖颈——人类最脆弱的部分。这时候只要喻默稍微用力拉住银链,他或许会窒息而死。
但他很庆幸。这如同一场豪赌,他用身上仅有却最没有价值的东西,十分幸运赢得罕见的大满贯,得到了独属于他的奖品,也是唯一他愿意主动戴上项圈臣服的人。
当恶犬主动交付禁锢的项圈,代表着绝对的臣服,永远的不可背叛。
身上的寒气彻底褪去,喻默面色微红,唇珠饱满,如同两瓣鲜嫩的蚌肉,看起来相当诱人。
“我觉得好神奇。”喻默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闪烁着孩童般的纯真,一时间恍惚了周淮景的视线,下意识环住腰腹的手更紧了些。
天知道,她此刻有多可爱吗。
喻默拉起周淮景的手掌,将其放在自己左胸口。隔着那团柔软,感受着皮肉骨骼之下那阵强烈的心跳。
“砰。”
“砰。”
“砰。”
仿佛电流刺激手臂,周淮景觉得自己半边手臂已经酥麻了。世界安静下来,在某个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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