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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菖蒲说着:“其实我知道你说什么。”
晏溯笑了:“宝贝儿,你最懂我。其实这些天,我挺尴尬的,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觉得没脸见你,主要这太他妈的不是人干的事儿了。”
许菖蒲呼出一口气,他走进黑漆漆的屋子,伸手关上门,他靠在门上,就连开灯都忘记了。
不就说一句分手吗?为什么会觉得没脸见自己呢?
原来校霸也有羞耻心,觉得分手不是人干的事情吗?
他张了张口,因为难受,话哽咽在喉咙里,几欲张口想说点什么,最后出声却是一声哽咽:“没关系。”
有时候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搞笑。
他在半个小时前,跟林友度说了对不起,在半个小时候后,对晏溯说了没关系。
他也是作文经常拿满分的人,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语言贫瘠的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宝贝儿,你怎么了,你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就像要哭了一样。”晏溯不解,他已经换了鞋子往外走着,现在菖蒲知道了,也免得他尴尬了。
这一个月,想到自己之前干的傻逼事儿,他的尴尬癌都犯了,每天都不知道怎么跟菖蒲坦白。
许菖蒲平复了声音,屋子里黑暗如同海浪一样盖头打下来,将他包围,他忽然觉得人真的很贪心,有了光以后,就难以适应黑暗,尝到一点儿甜头,就再也无法吃一点儿苦。
他抱着双膝,蹲了下来,说:“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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