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呢。
江满月从小就是少爷,几乎没自己动过手的,今天这么勤快,不免让言采有点狐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提前来讨好我了?快老实回答,坦白从宽!说谎话,哼哼。”言采拧了毛巾擦脸,哼哼了两声,威胁地看着江满月。
“冤枉。对你好点还不好吗?况且,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言采想了想,是这个理。江满月平时就对自己很好了。不!差点中了他的圈套。
“一直都很好很错,可我觉得今天的你还是不一样。怪怪的,我怎么觉得你像是补偿我?哦,我知道了,绝对是你做了亏心事!”
江满月不说话了,只是看着言采,眼神里带着笑意,表情温柔地像是灌满了温水一样。
言采就投降了。他就受不了这种欲说还休的眼神。眼睛大了不起啊。言采扭过头,脸上热乎乎的,红了。
殊不知,他扭头的时候,江满月的眼神却微动。多了点意味不明的心疼。
当然,言采再看过去的时候,又恢复正常了。
他坐到椅子上吃早饭,崽崽抱着他的腿,一屁l股坐了下来,压着言采的腿。言采一下子感觉到了来自儿子的沉重。
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烧着地龙,所以即使是现在这个天气,也并不冷。崽崽坐在言采的脚上玩着玩具,言采便把老二从篓子里抱出来。
篓子里是很暖和的,塞着厚厚今年新制的棉花。言采又利用了点职务之便,给清渠争取了一个棉花种植试验地。清渠又恰好很适合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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