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束光亮或许就是突破口。
或许弄清楚王一发的死因就是突破口,但现实并不给他们任何缓冲,也不给他们任何找寻真l相的时间。当年便是如此,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古卓不能从江满月充满忧疑的神情中看出在想什么,江满月想得太认真,也没有注意到还有人一直在观察他。
事情既已如此,便也没有必要再去阻止。在皇帝面前,同样一番话如果说得太多遍,只会让他认为你这个人不懂进退。
该适当让步时便要选择让步,江满月并不准备继续硬刚。宁愿用死来获得皇帝的让步,那是爱死谏的言官的行为。
不是江满月。
江满月一回到家,就看到言采递给他一封信。是早上驿使送来的。言采没有擅自打开,但看信封上的字,应该是从漠北送到这里的。
言采所能想到的关于漠北的信息,只有一个。
“是陈楠的信?”言采探头去看。
江满月点点头,把信给言采看。言采扫了几眼,对信中的内容丝毫不感兴趣。说得这是谁啊?
什么刘能王一发的……他一个人都不认识。算了,不管他。
不过,让言采比较意外的是,看起来江满月一直和陈楠有书信往来啊。
“你们还暗戳戳地互相写信哦。”
言采哼哼唧唧地酸了两句,被江满月捏了鼻子。
“别多想。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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