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侍卫月俸是多少?”
霍秉一愣:“沈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沈栀栀讪笑:“随便问问。”
当裴沅祯的侍卫可真有钱,出手就是银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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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一过,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整个裴府的花树争相绽放。
沈栀栀的这个小院是块宝地。许是靠近明辉堂,这里种了许多奇花异草,有些还是沈栀栀在后院没见过的。
尤其是绿牡丹,开在廊下,花靥映在水中,别有一番韵味。
由于哑穴的遗症,沈栀栀夜里喉咙干痒睡不着,索性让方月搬来把椅子,坐在廊下赏花。
她来到前院一个多月了,除了伺候裴沅祯,就是捣鼓自己的吃食和银钱,倒是从未静心观赏过这里的景致。
此刻,她躺靠在椅子上,翘着足尖一晃一晃的。
莹白月色落在她身上,像裹了层静谧柔和的霜。
“也不知道爹娘过得好不好。”她嘀咕。
“这么久没回村,坟头的草应该长很高了。”
沈栀栀的爹娘去世得早。
她爹爹是如何去世的她不清楚,只依稀记得从私塾回家后,娘就跟她说爹爹死了,死在外乡。
再之后,十岁那年,她娘说去探望远房亲戚,结果也死在了半路。说是被匪徒杀死的,有人捎了遗物回来,也只是简单地告知她娘死了。
许是未见过他们的遗体,以至于沈栀栀感受不到生离死别,一直觉得他们只是去了远方,去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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