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光照会要消除神秘吗?”
宗祁忽然歪了歪头,“所以这些东西,不管怎么说,都最好不要出现最好吧。”
拉斐尔:……
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哪里没有瞒住要暴露了,等回过神来才想起这明明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
啊,这茬还是他当初为了把宗祁拖到和他同一条船上时,拉斐尔自己告诉宗祁的。
这么想想还的确是有些尴尬,他还得表演一个自己现场打脸。
“的确如此。”
金发公爵佯装面色如常,微微颔首,“事实上,嗯,是我判断失误,先入为主,那张黑卡的确是圣物。”
让拉斐尔承认自己犯错,这个事情可稀罕的很,但宗祁做到了。于是他忍着笑,但是唇边却还是泄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状似惊讶的开口,“啊,当初某人可是信誓旦旦的和我说,拉美尔家族是一定不会有圣物的。”
“那些不重要。”
威斯敏斯特公爵十分无奈的看着他。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黑发青年的脸庞如同易逝的灯火,不知为何又让拉斐尔想起那天漫天黄沙中,怀里愈发僵硬冰冷的身体和渐渐失去光彩的灰眸。
那一瞬间,拉斐尔感觉自己心口满溢的悲伤已经快要挣脱这个容器,迫不及待的破体而出,在世间喧嚣着它的存在。
再之后宗祁昏迷的一天里,拉斐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仿佛一个被抽离所有感情的机器人,冷酷的下令动用军火将那个地方夷为平地,从反叛军中找出那个开枪的狙击手,一枪送那人去见了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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