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都没关系的,总有些人跟她很熟的!”
这话就是意指甘灯了。
红蔷薇清了清嗓子:“要不, 你就坐上来?”
宫理手里还拎着人字拖, 摇了摇头:“我还没答应呢。”
另外一位委员长有点遗憾道:“可是, 这不是你不同意就可以不任职的。在方体诞生之初, 委员会最早只有三人的时候, 就保留着这个强制继承制的位置……当然你也可以什么都不管,每次开会都自动投弃权票。但这很容易造成委员会内平票。”
宫理把拖鞋扔在地上, 脚蹬上拖鞋:“我已经不是方体干员了吧!她也能随便继承给一个外人?”
“理论上是可以的。而且很多消息都证明, 您跟创造方体的那位,早就有所接触, 那么此次接任也一定是她的选择,那这件事就轮不到我们插手了。”
椅子上放着一盆青松盆栽的委员长开口道:“说来, 如果她继任委员长的话, 她带回来的收容物, 是不是也能算方体的一部分——”
宫理忽然抄起拖鞋, 朝着说话的那把放盆栽椅子扔了过去。
委员长座席上几个人惊叫出声,后头坐着的几十个干员里有的甚至吓得站了起来。
宫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弄个屋把这些收容物都当海洋球, 天天在里面畅游, 也不会掏出来给方体玩的。”
青松盆栽的委员长气得咬牙, 但问题是,花岗岩宣布之后宫理就是委员长了, 俩人平起平坐,他也不可能随便发火。
宫理可能不知道,但这个位置有特殊否决权,在关键时刻可以一票否决委员会的决定。她爱憎分明,和喜欢装死的花岗岩可不一样,要是得罪了宫理,万一以后被她正大光明的使绊子都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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