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凭恕之间的事儿,除非平树跟她直说委屈。
平树伸手摸了一下耳垂,宫理一把抓住他手腕:“手别碰,容易发炎。啊,手腕……疼吗?”
她这会儿脸上才显露出一点不好意思。
平树摇摇头:“一会儿你帮我给耳朵涂药吧,耳朵疼。”
宫理放下咖啡杯正要去拿药箱,平树却手臂勾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橱柜岛台边沿,低头亲吻她。
宫理喜欢这个早安吻,外头凝结有湿气,房车内也有点冷,她穿着薄薄睡衣的手臂抱住平树脖颈,像是从他身上取暖。
宫理嘴唇跟他像是粘在一起般缓缓分开:“啊,我还没刷牙。”
平树笑:“我刷牙了不就行了。”
她在吃完早饭之后给他耳垂涂了点药,那时候凭恕已经醒了,他察觉到耳钉没了,发疯似的又吼又骂的质问平树,是不是把耳钉给扔了。
平树并没回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双手放在膝盖上,偏着头好让宫理给他上药。
凭恕气到想顶了他的意识跑出来,但或许是因为他昨天消耗有点多,几次都没成功,平树在涂完药之手,不小心摸了一下,道:“啊,弄手上了,我去洗洗手。”
宫理:“嗯我去开车,我昨天算了一下,光线这么好,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出去了。”
平树走到盥洗室,目光似有似无地晃过壁架上的耳钉,凭恕才喘着粗气停下来骂声:“……我他妈的真是讨厌死你了。就她才认不清你的死德性!”
平树洗干净手:“你以为宫理跟你一样傻呀。”
之后的开车顺畅无比,宫理规划了路线之后,决定不再停宿,而是二人接力开车。来的时候只有一辆房车,回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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