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在意……宫理,宫理……”
凭恕咬住她耳垂,宫理觉得这个贫嘴又自卑的家伙,在此刻的混乱中,表述不清自己真实的心情:“……他们都不重要,这个操|蛋的世界也不重要,但你、你看我,你看着我——”
宫理喘|息着,近距离盯着他眼睛,凭恕与她额头顶在一起,他湿乎乎的眼睛被窗外的天空映的发蓝,心脏都被她凝视的几乎要爆炸了,胡乱用嘴唇蹭着她的脸:“但你要带上我,我一个人活不下去的……我只接受一个死法,就是被你搞死……”
宫理咬住他的下唇,牙尖使劲儿,他疼的冒汗却笑起来:“啊、宫理我……”
她感觉到了这个没文化的可怜家伙,快要把他耀武扬威却不受重视的心掏出来了。但他却嘴笨得不知道该怎么推销他那颗……表面镶嵌铆钉内里却全是软肉的心。
宫理喜欢他要死要活的劲儿,她也觉得尽兴,在凭恕发狠使劲儿的时候,仰起头去,手指抓住了他下巴——
……
凭恕坐在沙发边的地上大口呼吸着。
宫理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浑身汗透,懒懒地勾着脚趾。凭恕还迷糊着,偏过头去跟磨牙似的轻轻咬了一口她脚腕,继续将脑袋瘫在沙发上。
这个沙发显得乱透了,刚刚第二个摘下来之后,宫理说让他打个结扔旁边算了——虽然最后肯定是他打扫。
但他不太会打结,宫理最后只能自己动手,随手一扔,还把手在他脸上蹭了蹭干净。
凭恕也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刚打的耳洞估计在刚刚的混乱中真是被她狠狠拽了一下,耳洞流了不少血,甚至顺着脖颈淌下来,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宫理脚尖踩着他:“……你快点把烟拿过来。是不是扔沙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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