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宫理拽开围裙,他贴上了冰凉的金属岛台边缘,一下子没了动静,只紧贴着她的腰臀抖了两下,闷哼出声。
宫理笑起来:“水池里还有刀呢,你再嘴臭就别要了。”
凭恕忍不住手撑在岛台边缘,气道:“你到底要干嘛?我不信你会弄我,平树还要用呢——”
他拽着围裙,挡在了翘起来的……和金属岛台之间。
宫理拽住了他耳垂,笑道:“我才发现,你耳骨上打了这么多耳洞,耳垂上最普通的位置竟然还没有耳洞。”
凭恕喘|息道:“打在耳垂上土死了。”
宫理:“我给你打个耳洞吧。”
凭恕低头看着针和黑曜石耳坠,才明白宫理刚刚不说明白,就是在故意耍他!
谁他妈在裤子都脱了的情况下打耳洞啊?
凭恕刚要开口拒绝,宫理的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就跟对着他耳根吹气道:“你都说了,如果做的话,让我打钉的。不会小气到连耳洞都不给打吧。”
凭恕咽了下口水,晕晕乎乎的意识到宫理是愿意跟他……
他偏过头去:“……你会吗?你别给我弄得到处都是血。”
宫理:“我会,多揉一揉,揉薄了就好。”
但凭恕更想抱着她:“唔……那坐沙发上去吧。”
宫理却道:“不行,这是防止你乱碰。你要是碰到我痒痒肉,说不定我手一歪,就给你扎偏了。”
凭恕就跟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男人一样,想都不想就发誓道:“我肯定不乱摸!哎,这边光线也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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