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臭他。
平树一直憋到今天,才暗戳戳却很有效的报复凭恕。
而且宫理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平树说自己也不小心瞥到过她过去的记忆, 会不会也看到了某几任用嘴给她服务的事, 甚至说不定还看到甘灯愿意这么做……
宫理猜不准。
但平树展现的天真或取悦是真的, 在平静表面下沸腾的欲|望与酝酿的心思也是真的。
她挺喜欢他那点不动声色的小手段。
确实,平树虽然经常哭, 却没怎么真的让自己陷入可怜的境地过。
她休息了一阵子,但还是睡不着,总感觉余波浪潮还拍打在身上,宫理懒懒伸手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平树果然没睡,跟她枕在一个枕头上,鼻尖对着鼻尖看着她,他弯起眼睛,已经穿回了薄绒衣,手搂着她的腰。
宫理像个拉伸的猫一样朝后弓起身子,平树凑过去把她抱得更紧,她手搭在他头发细软的脑袋上:“啊,好粘。”
平树小声道:“抱歉,出了好多汗。一会儿我们回车上去洗澡吧。”
宫理哼哼两声:“我是说你好粘人。”
他睫毛抖了一下,却又笑道:“嗯。我想粘着。”
他故意缩起来,把脑袋窝在她颈窝里,俩人外套叠在一起,他们缩着胳膊躺在外套下面,宫理觉得有点冷,也有点冬眠的小动物蜷在一起的温馨。
平树如果不耍点小心思,恐怕凭恕早就出来闹腾,也不会有他跟她相拥的温柔时刻。
平树说来也是有点可怜的。
他当然也想拥有她全部的时间,但他也不愿意失去陪伴他的凭恕。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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