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什么叫顶级纯欲啊。
他是怎么做到跪在地上给她……了这么久,还一脸无辜迷茫的。
宫理并不是不喜欢他的行为,而是不喜欢他背后的动机:“你在干嘛?”
平树听出了她的不悦,猛地回过神来,把嘴唇抿进去,小声道:“……我、我想跟宫理d…”
宫理懵了。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直接!
宫理竟然变成了结舌的那个:“不是、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都想好一肚子教育他的词了,但是平树脸红了,却没躲闪,道:“因为上次宫理帮了我。我也想……让你享受一下。”
宫理才反应过来。
平树有点轻熟的味道,说害羞却不会羞到什么都不做,说大胆却又不会卖弄……
他怕她生气,连忙问道:“是不舒服吗?是不是牙齿——”
宫理反而没词了。
平树却很坚持地小声又追问:“舒服不舒服?”
宫理没脸承认:“……还行吧。”
平树就像是做了好吃的菜一样害羞笑起来:“宫理好大声。”
宫理:“……”靠,她感觉自己耳朵后面都有点烫了。
宫理意识到,平树对这些事从来没有经验,但他并不是不懂。他在红街生活这么多年,又跟凭恕开过俱乐部,估计每天都见怪不怪了。
但他是把这些技巧或者流程,当做“工作细则”一样理解。他简直就是不懂得实用的知识小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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