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她说,鼻尖蹭上来,用更小的声音道:“宫理,再亲一下吧。”
宫理抱着他后颈,两个人像是晕过去一样倒在行军床上,破烂的行军床发出嘎吱的声响,她只感觉平树的呼吸嘴唇不是那种纯甜,而像是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甜味的白开水。
啊,或者说应该是淀粉类,又饱腹,又能在唇舌间细品出踏踏实实的甜味。
她感觉到脑子有点放空,俩人拥抱着像是能蒸干温暖对方身上的水分,她能听到自己呼哧喘的声音,也能感受到,平树手像是反复确认她是不是宫理一样,抚过她后背手臂。
她每当感觉要勾起一丝欲|望,就感觉跟他亲昵的舒适感几乎要让她陷入即将睡着前最惬意的困倦……
到俩人并排躺在行军床上的时候,平树呼吸还是很重,他一条胳膊被她压在身下,估计都麻了,他也没说。
他另一只手伸过来,指尖在缠绕着宫理银色的短发,仍然是在做梦似的恍惚。
宫理真的想笑,平树明明是很容易哭,却面对她的欺负很会包容;他明明不自信又害羞,却回应起来格外的主动痴缠,甚至她嘴唇离开的时候,他还晕乎乎地忘记收回舌尖。
这是只有她才能品尝到的美味内馅。
她不会说出来的,平树知道了就会紧张和刻意。她只会以后变本加厉地欺负他,或者是引他主动。
宫理靠着他肩膀,心里鼓胀,脑袋困倦,她把浴巾往身上扯了扯,把他胳膊从身子底下拽出来:“你是不是傻,压麻了都不知道说。”
平树轻笑了两声,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压在宫理身上,脑袋埋在她颈窝,闷声道:“你睡吧。我给你当被子。”
宫理笑得跟他肋骨震在一起:“这被子太沉了吧。”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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