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希望, 不论到哪儿, 我也都会陪着你。”
宫理跟他勾在一起的手指攥紧,她低头看下去, 俩人像是在拉钩许诺一样。
他其实想说更用力的话语。他恢复记忆之后, 一路都在琢磨这些天发生的事, 都在想宫理明知道他恢复记忆了,为什么还是紧紧牵着他的手……他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口的时刻。平树只能晃了晃手, 挤出笑容:“真的。我都陪你。”
但宫理膝盖已经压在了行军床上,这破烂的行军床顿时嘎吱响起来,她两腿分开在他腿边,伸手拽住了他还没完全干透的t恤衣领,将他身子拎着坐直了一些,而后偏过头朝他吻了过去。
平树僵在原地。
她在房车上时的温柔,在刚刚泳池里的小心,此刻全都扯掉,露出混蛋的本质。宫理粗暴地抓住他后脑的头发,咬了他紧闭的嘴唇一下,话语含在唇间,道:“你就想贴着吗?”
平树恍惚道:“不是……”
他启唇的瞬间,她吻上来,甚至牙尖磕在了他唇上,他感觉舌尖抵进来。她看似老练,但探进他口腔后仍然紧张而凶狠。平树只感觉完全呼吸不过来,他想都不敢想的事真的发生了,他竟然僵硬得无法回应。
他的不回应被她当成了某种拒绝,宫理手上更用力了,她跨坐在他腿上,紧紧拽着他衣领。她拽得他头发有点疼,他不得不仰头——
平树却太了解她了。混蛋意味着不安,粗暴意味着恐慌,他要是再不回应她,她会咬死他。平树两只手攀住她后背,睫毛颤抖着闭上眼睛,羞耻却努力地勾缠她的舌尖。
他做的很烂,鼻息喘得咻咻,宫理像是被他吓了一跳,湿透的后背都惊得绷紧。
平树更羞耻了,他肯定比不上很多人,连亲吻都不太会,但平树又不想放开她。平树硬着头皮,强鼓起勇气去回应她,甚至有点晕眩与沉溺,原来……他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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