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阳升起之前的天空一样笼罩着泳池。
宫理要迈步下去跳进水中, 平树却伸手紧紧拽了她衣服一下, 差点把宫理提起来, 宫理转头看他,他皱着眉头, 一只手拦着她, 另一只手弯下腰去碰了碰水面。
宫理看他手上沾了水又拿出来甩甩手, 才笑道:“你不尝尝味?”
平树偏头有些恼地看了她一眼:“你真就不怕水里有电、有腐蚀性的液体!”
宫理耸着肩膀:“你的手就不怕了?”
平树:“我就只把手指碰了那么一点点——啊,别穿着鞋。瓷砖很可能打滑, 如果彻底滑倒落水,穿这么厚重的靴子根本游不起来。”
宫理跟他就像两个夜里偷偷跑去游泳池的小孩,竟然真的在台阶上脱掉了鞋袜,平树挽起裤腿,总觉得她挽得不够高,弯下腰去又给她往上弯了一圈。
他弯腰的时候,宫理手搭在他后背上,脑子里钻过一个想法。
她觉得平树可能是她的脑虫,一边挽着一边轻声道:“你要是敢在这儿玩跳马,真就活该摔掉两颗牙。”
宫理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想撑着跳过去!”
平树直起身来,脸上有种“你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的无奈表情,他先一步下水,扶着宫理的手,他打了个寒颤:“真有点冷。你慢点。”
宫理迈步下水,刚想说小意思,就脚底下打滑,平树连忙拽住她,结果自然是俩人齐齐滑倒——
两屁|股跌坐在了两个泳池之间的通道上,那通道也被水淹没过十几公分,水瞬间从裤腿往里涌,宫理笑:“草,早知道不花这么多时间挽裤腿了。”
平树仰头看,旁边微光的镜子灯投射在水面上,他俩掀起一片涟漪,在天顶上亮起蓝色的波光。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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