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窜起来,脑袋撞在了上橱柜都顾不上, 湿着一双手过来掐她衣领脖子,咬着牙晃道:“你再造我的黄谣试试!宫理!老子怎么能着了道跟你好了!”
平树其实注意到了:宫理不可能不喜欢凭恕,她这么个懒性格,却特别愿意逗凭恕,甚至是为了气他故意废话一堆。
不如说宫理对凭恕很特别。
只是这份特别让凭恕气得牙痒痒。
宫理被凭恕压在沙发上,大笑起来,手拽住凭恕的t恤,很快就滑到他裤子后腰口袋处,抓了抓他屁股:“可能我身材好,人又幽默?比你这个瘪屁股好多了?”
凭恕怒极反笑,咧嘴嘲弄回去:“就你那跟粘在桌子上的扑克一样抓不起来的胸吗?”
他说完了又觉得嘴太毒,但宫理压根并不把他的嘴臭当回事儿,他心里稍稍松了些,觉得他也应该别被宫理气得一惊一乍——
他两手沾了水,正是冰凉,伸到针织衫下头去冰她的腰,宫理跟被电了似的拧着身子躲开,笑个不停:“操,让你做个饭,你不至于这么折磨我吧。”
凭恕看她拧成麻花,动来动去,本来就又紧又短的可爱针织衫滑上去露出一截腰,觉得脑子都又热起来。再闹下去他觉得自己可能就没法做饭了,凭恕只好起身。
他明显是很小就开始做家常菜的类型,不只是说厨艺好,而是很快就能弄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吃饭的时候,他非要跟宫理挤到一边来,吃完了饭他也不走,就甩掉拖鞋,一条腿支在沙发上靠着她。宫理吃完饭也习惯性瘫一会儿,凭恕脑袋往她身上枕。
宫理余光明显能看到他“贼眉鼠眼”的小表情,他试探着枕到她身上的时候,观察着她表情,随时打算情况不对就跑路。
但她装作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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