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你根本没有多喜欢我?”
他胸口起伏,固执地看着她,宫理感觉心里构筑起来的各种想法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她明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恢复记忆的平树都会记得,是她不可能收回的话,但宫理还是喉咙处涌起发痒的冲动。
在平树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要冷却的沉默下,宫理摇摇头:“不。我……应该很喜欢平树。”
平树:“应该?”
宫理垂下头来:“……我说错了。没有应该。只是我发现这件事有点晚了。”
平树还没来得及多想她话语的含义,宫理变得非常有攻击性——
……
平树瞠目结舌,他感觉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但他似乎也没必要成为对手。
……
平树眼前花了,风暴沙尘、宇宙射线,都在他头脑中肆虐,他放弃抓着她手腕,将自己完全交给她似的,双臂紧紧抱着宫理——
嘴唇有些胡乱地蹭过她脸颊,无地自容地将脸埋在她头发里。
平树也听到凭恕在脑中跟背过气去似的,他俩有一点通感,但不完全共通,凭恕始终像是隔靴搔痒、隔岸观火。
凭恕只感受到了这么一点,都已经要脑袋坏掉了,又觉得自己连身体都不掌控却浑身跟着了火似的太憋屈了,骂道:“我气死了,明明是老子的福气,为什么要让你小子占了!你给我滚下来!啊啊……别、别,你跟她说别让她乱碰了!”
平树也气他——
明明是跟宫理独处的时刻,为什么脑袋里非要有个凭恕来破坏氛围,偷窥他的秘密,分享他的喜悦,甚至是共享着同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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