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角又不想搭理他了。
凭恕却像是把要逃走的黄油猫的后颈皮拽回来似的,就不想让宫理就这么溜走,他逮住话头,立刻开口道:“我也能回答你。我是想跟你搞上|床。但这不是目的。”
宫理:“……”这回换宫理呆住了。
她开玩笑的时候可没想过会是这种回答,凭恕说的特认真的时候,这句显得非常油腻的话好像又变得诚恳坦率了。
简直过于坦率了。
宫理呆滞的表情,很真实,也让凭恕有些受伤。
他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但我可不想当你提了裤子就不认的小男友中的一个。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纯情派。”
宫理都不知道该对哪句话作反应了。是先说自己也没有提了裤子不认人。还是说去嘲笑他这幅德行自称“纯情派”。
但他表情那股偏执劲儿,这话里话外就是点的不能更明白的……表白了。
不是、为什么?没有道理啊!
凭恕天天跟他骂骂咧咧,烦躁不已,他嘴里就没吐出一点好话。
啊……她确实也想象不出来凭恕这狗嘴里能吐出含情脉脉。
他连类似告白都能说成“我想上你。但我是纯情派”这种鸡掰话。
什么时候开始的?凭恕为什么突然表现出来了?是因为下定决心要跟她一起去原爆点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一点吗?
宫理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短路了,或者是她在那一刻一激灵似的想到平树了。平树肯定也在。他那么敏锐,应该早知道凭恕的想法吧。
他自己是小心翼翼跟着她,捧着心,处于一个不敢说出口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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