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在虚妄中寻找答案。若这世界是一场游戏,她想摸到开放世界地图的边界;如果这星球是一个水箱,她想知道加水放食的规则。
若这宇宙是是多个叠加态的并存,是颤抖着的波函数,她想要找到那双让世界坍缩为实体的眼睛,她想找到计算定态能量的常数。
她只是想知道:操,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操蛋!这操蛋背后有没有什么游戏规则!什么既定的命运!什么大一统模型!
到底,这世界存在有没有什么意义——
在无数收容物的帮助下,她求助于科学、叩问于历史、试探着神学,她也来到了格罗尼雅,在格罗尼雅旅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绘里子有的是办法看到姐妹会预言的未来,那些混乱的未来中哪怕是被认为无用丢弃的碎片,绘里子也去一一验证。
预言是准确的。
绘里子正惊讶于这座神秘的圣城或许真的有意外的发现,却看到姐妹会并不擅长预言自身的命运。
在她们贩卖预言让北国立公圣会为国教时,却对格罗尼雅自身的政变与阶级危急丝毫不知。眼见着格罗尼雅就要陷入内斗的火海中,绘里子不想让自己新得到的占卜玩具就此消失,选择不露面的降临格罗尼雅。
她动用了曾经造成局部天灾的收容物,让格罗尼雅变成了alpha、beta与ea的社会结构,赋予了碾压式的生理阶级,让姐妹会的权力再也无法在小小的圣城内被动摇。
姐妹会果然将她的出手,理解成了“主的垂恩”。
绘里子嗤笑不已:能准确的预言到如此遥远且毫无限制的未来,确实是世界上都不多见的能力,但拥有这些能力的姐妹会圣母也不过是盲信的蝼蚁罢了。
绘里子这位“主”觉得她们预言未来的效率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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