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惹哭了,柏霁之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甘灯也算是被她小小利用了……
平树的话……
平树听她沉默那么久,以为宫理又要道歉了,但她却忽然大笑起来,打破有些凝滞的氛围:“也是,你还咬了我一大口呢,出了那么多血。”
平树想起凭恕咬的那一口的触感,心里一个激灵,条件反射道:“那是凭恕干的。”
凭恕在平树脑子里瞪大眼睛:“靠!你卖我,我那点情绪,肯定是因为你分泌了什么多巴还是巴多胺,把我也给影响了!我才没有——”
宫理仰头靠着墙,笑得不行:“我的天,他怎么每次一生气就跟个护食的柯基一样,嗷嗷乱叫没完。”
平树想说:他以为你死的时候都又骂又哭了呢。
但宫理笑了几声,转过头看他,眼睛还是弯弯的:“哎,你要是生气也干脆骂我几句算了,或者你要是踹我,我肯定不还脚。”
凭恕:“等什么呢,踹她啊!看看她那副拿捏别人的得意嘴脸。”
平树太知道凭恕的刀子嘴,宫理甚至还伸出手:“要不你再咬一大口吧。”
平树手指从唇边夹住烟,别过身去朝后伸着胳膊,将那支烟递给她:“……我已经不生气了。还你。”
他只是做做样子,杏眼偷偷转过去垂眼看她。烟嘴都被他紧张的嘴唇抿得发扁,宫理应该嫌弃了。
却没想到宫理竟然真的接过去。
平树吓得心里乱跳,转过头去就要阻止她跟他轮流抽一支烟。跟她双目对视,宫理似笑非笑地拿着那支烟,看着烟嘴,简直就像是在看他嘴唇一样。
平树简直是眼睛不知道该跟她对视好,还是盯着那支烟好,要不然干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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