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那时候脑子都乱的, 什么顾不上,岂不是找死啊。”
林恩懂了,点点头,甚至露出一点“老大说得好有道理”的表情。
宫理真不想跟他那双碧玺珠子似的眼睛对视,转头朝里躺着,但这样也是把后颈的腺体对着她,宫理明显感觉到他下巴搁在床沿上来,鼻息轻轻吹拂过她后颈。
宫理算是知道了,她人生里调侃捉弄别人的本领再好,前提也是对方是个社会意义上的人。对林恩,她真有点没招。
宫理伸出手,扣住自己的后脖子。
林恩并没有表示,只是把鼻尖抵在她手指关节上,然后不动了。
她躺着不说话,他也就静静地趴着,像是守着她。
宫理真有点困了,她不能算是睡着了,甚至还能听到矿车在沙丘中颠簸的声音,听到林恩脚麻了的时候换姿势的窸窣声。
真不应该,但她还是迷迷糊糊地休息了很久,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床头的灯被关掉,房间的门还是被打开了条缝隙,能听到外头仪表盘处雷达间隔的滴滴声,前舱内昏暗,应该是已经到了夜晚。
林恩依旧将下巴放在床边,闭着眼睛,一条胳膊也搭在了床上,就放在她头发旁。
皮肤有些粗糙的面容没有表情,但垂着的浓密的金色睫毛让他显得像是驯服到骨子里的巨兽。
宫理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有点替他发愁。
他哪有什么前路?这个世界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一样,除了把他当工具一样的“主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没有人是他的朋友,他甚至没有太多欲|望与渴求,更别说活着的意义。
如果当时就在林恩“杀”了她之后,再也不见,宫理不会去想去关心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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