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看她肩膀的时候, 宫理随随便便抬手都能用餐刀洞穿他的腹部。
但她大概也能想得到,如果她这么做, 眼前的人绝对会露出比白天不可置信一百倍的样子,甚至可能会绝望到哭出来。
平树:“失忆多久了?”
宫理回过神, 她嘴唇动了动, 感觉再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只好道:“……不知道。记忆是从几天前开始的。”
平树思索着, 对她平摊手掌:“还会写我的名字吗?”
宫理把他的手推回去:“我只是觉得你有点眼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