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得能滴水的眼睛,道:“别光动嘴,也动动腿。”
……
林恩是真的不叫苦不喊累的类型,宫理枕着胳膊十分乐意于当枕头女王,他没把袍子都脱掉,但宫理喜欢他胸膛中心那处微凹的伤疤,就让他叼着衣摆,他也同意。
但只是他不同意转过去,非要看着她才行。
宫理觉得自己之前太暴力,没少掐他脖子勒他项链,这会儿她枕着胳膊,努力让手上温柔些。
只是,果然如他所料,ea在这种事上坚持不了太久,哪怕林恩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头都仰过去还肯不断往下坐着虐待自己,但他那大到离谱的玩意儿,果然中途就弄脏了她的腰和衣服。
她后悔了,没早点找个东西给他堵住。
这会儿趁手的也只剩下茶几上装饰红酒瓶的缎带,还是根红色的,她果断给他绑上了,系了个很丑的蝴蝶结。林恩只是有点皱眉,想躲她的手,但最终也什么都没说,缎带垂下来的部分没一会儿就湿透了。
宫理看他已经被勒得变了色,心虚道:“……你自己要面对我的。”
宫理能感觉到他沉默背后仿佛是别人怎么对待他都能够接受一样的泥海般的心,他连委屈的情绪都不会有,反而会更让宫理感觉心里有点难受。
如果不是还要装作没失忆,她真的想问问,到底是什么环境会造就林恩这样的人——
在热潮来临的时候,他有些坐不住,低伏下身子,这会儿才有点撒娇的样子,不停地用嘴唇去蹭她脸颊和嘴角。
宫理微微抬腰,他抖得厉害。
宫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从他身上这些覆盖的疤痕、强壮却任人欺负的样子,如果不是吃过很多非人的苦,他绝对不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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