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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树抬起眼来。
宫理目光有些不可置信,也在用目光打探他似的,仿佛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是谁——
平树回想上一句话……是尤金介绍了他的名字。
平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但宫理一向很会伪装,已经收起了惊讶的表情,挂着微笑与尤金聊天。
尤金看到宫理之后雀跃只持续了一瞬,紧接着就紧张的放下挽起的袖子,低头像是准备受罚一样走过来。
宫理背着手轻笑道:“看来你也听说了一些事。侍女长确实已经死了。”宫理看他回来老老实实又做面包房的工作,就知道他恐怕是这个阴谋里最底层的人,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不会有人再胁迫你了。”
尤金抬起眉毛看了她一眼,张张嘴想说太多自己的害怕——他听说了,侍女长被拉出去的时候,半个身子都已经烂软如泥,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平树拦着他,现在烂成泥的应该是他和陛下了。
他半天只是道:“……陛下,谢谢您。我……”
宫理不再需要他的信息素了,但还是抬手打算拍一拍尤金的脑袋,手才刚放到尤金棕色的卷发上,就听到背后冷笑一声。
宫理:“……?”她转过脸去,就瞧见那个平树捂着嘴,像是没想到会漏出声响一样,他又迅速转过身去继续收拾着瓜果——
[凭恕]:她还打算摸尤金的脑袋呢!搞什么啊,一副雨露均沾的皇帝嘴脸!昨儿睡了那个,今天就来安抚这个。我呸!说到底,尤金差点害了她,她就一点也不在意了!她迟早有一天让男人弄死!
宫理转头看平树的时候,手抬在半空中,没想到尤金的脑袋自己凑到她手掌下头来,他有点摸不准这位喜怒无常的陛下,但心中依旧雀跃,轻声道:“陛下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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