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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两个侍女也低声争执起来:
“你拦着我做什么?你没闻出来吗?她都已经易感期了,再叫尤金过来也不是不行——她至少没怀疑过尤金吧!”
“你疯了吧,脑子不好就不要在这个位置当差了,她现在身边就有个ea,怎么可能舍近求远去找尤金?再说了——她说,她对味道很敏感,已经是在点了,她什么不知道啊?”
“这、这那ea如此可怕,长得也不好看,还那么高大,她也不可能这么不挑剔吧!”
“用不着你管,你看那ea手臂上都是疤痕,说不定就是陛下之前留下的。”
旁边又有人低声道:“而且、她如果知道我们都是……为什么留我们?”
“谁知道,也可能是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可能——就是不喜欢染色的大理石地板罢了!”
……
宫理摸着自己后颈,她从走进第一扇门之后,就松开了抓着林恩手腕的手,提着裙摆被血湿透的白裙子,径直往下一扇门走去。
林恩跟着她,想开口就先嗅到了宫理身上的信息素。
这是……威慑他吗?
宫理却拧了拧脖子,皱着眉头快步走出去。她本来就有点容易不耐烦,但大部分时候还是懒。可这会儿,心里却有更多心浮气躁与狠意缓缓冒上来。
裙摆在地上拖行了一道朱砂毛笔般的红痕,她走进了自己的寝居,猛的转过身来,看向跟在她后面的林恩。
林恩站住脚步。
宫理这时候才注意到,他光着脚,甚至衣服还是之前那套,胸口的布料还是被划破着,只是风巾换了一件。他简直是泡了血桶跑出来的,左脸上已经找不到没溅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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