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她呢?”
尤金瞪大眼睛:“……什么?”
现在平树很冷静,甚至语气柔和,但尤金甚至有些害怕——在昨天平树听到他描述陛下容貌之后那发疯的样子,尤金还历历在目。
他好像一方面又狂喜激动得要哭了,一方面嘴里全是不干不净骂人的词儿,然后过会儿又疯狂问尤金到底有没有跟她永久标记过……
尤金还是推着隔间的门,道:“可是她们说是会有办法让她进入易感期的。她是陛下,她的信息素绝对是最强大的,这样的alpha如果进入情热期,你也知道的。她要是没人陪会很难受的。”
平树收拾着东西低声道:“我知道。我也知道,一个情热期的alpha想要玩死ea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你不去,她接触不到ea的气息,易感期就不会变成情热期。”
尤金却摇头:“她不会那么对我的!她……她其实是很温柔的人……”
平树却笑了起来:“你想死无所谓,但问题是,她们往你腺体内注射药剂,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她——”
尤金震惊,似乎也隐约听说过很残忍的贵族斗争中,把ea养成毒药,散发着信息素就能杀死alpha的事情。
尤金:“那、那你是要救她吗?”
平树摇头:“她不一定需要我救,我都能想到的事,她应该也会想到。”他顿了一下道:“我就是想去看她一眼。”
……
宫理站在走廊上,鲜血流淌在白色大理石的光洁地面上,顺着嵌金的缝隙蔓延。
杀人凶手根本就没有走,也没有躲,他就是蹲在几具尸体旁边。
宫理背着手,在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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