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或许格罗尼雅这座城笃信“唯一神”, 就是因为见识到了祂的黑色幽默与随性, 仿佛就是抓一把玩笑, 随便洒在了地球上。
主正看着人们像鱼塘里的鱼似的,在翻腾捕食躲避着祂随意洒下来的东西。
宫理回过神来, 对着人家这个样子发呆确实也不太礼貌, 她摸了摸下巴琢磨起来。
她比较熟悉男人的部分, 长得挺健康的。
嗯。茁壮成长。
就是对方某个部分不太像是小姐,宫理本来还想探究一下, 但他都孩子气的哭成这样了,宫理也不好再去戳再去问。
现在已经怪得离谱了。
尤金抽噎不已,明明是个子比她还高的青年了,看腿上的胳膊上的肌肉应该也没少跑跳运动,却因为害怕或者羞耻而膝盖打颤,没能合上腿,宫理又看了他一眼,没忍住问道:“ea是会弄湿裤子吗?”
尤金瞪大眼睛,脸赤红一片,感觉脑袋都要开锅冒气,半天气若游丝的低声回了个“嗯”。
宫理感觉自己问的情商太低了,干巴巴回了个“哦”。
逆着微弱的月光,尤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瞧见玻璃珠似的双眼还看着他。难道是因为……这种贵族或者王,都喜欢主动的。
尤金咽了咽口水,踩在地毯上的脚动了动,小腿蹭了她小腿一下。
宫理感觉到这个氛围已经到了求欢的地步了,但她一是也没上头到能接受现在的身体跟一个同样差不多全家福ea搞一场;二是她觉得自己是仿生人这件事恐怕都不知道,一旦掏出赛博牛子绝对就要引起尤金的惊呼,暴露了身份……
她弯腰,尤金害怕又期许地闭上眼睛,却感觉到一双手把他膝盖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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