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宫理也感觉到,距离这么近,那股可可的气味已经不是沁人心脾,简直是让她舒适让她安全,让她抚平警惕……这才是那些侍女所说的ea的安抚作用吗?
……ea也不只是甜品,更是麻痹剂啊。
宫理想来想去,觉得用刀控制这个男人,远不如用信息素,她让自己的信息素就像触手一样,并不对外释放,只包裹住了这个男人的头颈。他刚刚从被割伤到被勒个半死,甚至喉咙被她踩着都没叫一声,这会儿却挺着腰剧烈挣扎起来,嗓子极其沙哑地“啊”了一声,脸上果然沁出汗来,身体僵硬的厉害。
她低下头,这才发现,他层层叠叠的外袍因为刚刚的打斗掀起来了,倒在地上的时候露出了里头的亚麻长裤。
而他裤子湿了一片。
是窒息导致的应激性失|禁吗?还是说之前就这样了?
宫理不太了解,但她试探性地抬起脚,男人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反抗,只是胸膛起伏喘|息着,绿色眼睛紧盯着。宫理想要后退,男人却挣扎着紧握她脚腕,不肯松开手。
宫理:“……放手。”
他就跟聋子哑巴一样,还是仰头看着她。
这男人太沉了,宫理抬脚拖不动他,干脆抬起手来,一把抓住他围在脖子上的风巾,将这个瘫软的男人朝昏暗巷子的深处拖去。
男人也不挣扎,宫理一直把他拖到巷子里一堆金属货物箱后面才后知后觉,她这个行为看起来好像个变态强犯啊……
算了,变态就变态,能问到重点就行。
宫理将他扔在一角,拿出弯刀,她这才发现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心里一惊:他竟然也有这种级别的愈合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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