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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越想越气,点头:“她简直不把我当人。”
平树:……这应该就不是宫理了吧?宫理性格还是很温柔很懒散的性格,虽然有时候会捉弄别人,但那也都是小打小闹啊。
平树关心道:“你哪里受了伤吗?我会一些简单的包扎,或者我们可以去教堂——”
尤金之前在平树面前表现的很开朗很孩子气,这会儿却像个懂了事儿的大人一样,反而越想脸上越红,神神秘秘道:“折磨人可不只是打人这种方式。”
平树想说:但你精神也挺好的啊!
平树坐在床边,也把果干和面包递给他:“那……王是长什么样子呢?”
尤金想起来她在微弱灯光下看起来清澈的眼睛,还有能让人手足无措的笑容,以及她……恶劣的行径,狠狠咬着面包:“面目可憎!就是个老巫婆!”
平树眨眨眼:“不是说以前的王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女性,但这位意外地很年轻吗?”
尤金心虚的挪开眼:“……”
凭恕痛心疾首:靠,别问了!你这是在问一个被人强了的可怜小孩加害者长什么样啊!平树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平时在厨房里忙活的大部分都是凭恕,因为尤金经常偷拿他叔叔那边藏储的红酒给他,凭恕意外的跟尤金关系还不错。
平树想来想去,也觉得宫理应该不会在床上折磨第一次见面的人。只不过八卦里,关于强大alpha的情|热期也一向是谈资,仿佛alpha们平日是最睿智的学者、法术强大的文官,一旦到了情|热期就会展现出天赐的智慧的另一面……
尤金却手卷着毯子边,自己低声嘟囔起来:“……说到底我都觉得她根本没有好好看过我的脸,就知道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逼我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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