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了一瓶红酒在喝了,兴致很高昂的样子。他喝酒之后的状态有些亢奋,看我的眼神也不对,我就有些不大自在,本来想提前告辞的,但他盛情难却,还给我倒了酒,我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我想着喝一点我就早点离开。但喝了之后,就觉得头很晕,意识很沉,眼皮打架,要睡。我有意识可能自己要被侵犯,所以一直用意志力强撑着,处在一种混沌的半睡半醒的状态中。
我能记得自己被脱下衣服的感觉,虽然意识很模糊,但能感觉到他在脱我衣服,并且在我身上乱摸。把我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下后,给我罩上了一件睡裙,那睡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但肯定不是我的衣服。之后我被他丢在了床上,大概是看我已经晕得不能动弹了,他放心离开,我听到了浴室里放水的声音,他应当是去洗澡了。
我挣扎着,催动自己像是灌了铅的手臂,抓到了被他丢在床头柜上的我的手机,给我的助理发了一条sos的求救短信。”谢韵之的叙述在此停顿,她眼圈有些微红,但神情仍旧十分镇定,万镜觉得她并不是在恐惧当年的那件事,而是想起了她的前助理,心底涌起了感激的情绪。
“她来救你了。”万镜接道。
“是的,她来救我了。我很感谢她,但也觉得对不起她。因为我,她也经历了一段人生很困难的时期,后来她离开了这个圈子。”谢韵之说道这里有些哽咽。
“我们此前去采访过她,她现在过得很好,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妈了。”万镜温和道。
“是吗,真好。”谢韵之露出了释怀安然的神情。
“有些问题我需要再次与你确认一下,请原谅。”
“没关系,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