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她迈着步子靠近樊澄,在她面前两步远站定,“但是大神也有惧怕的时候,我猜你定然不敢公开你对谢韵之的那种感情。”
樊澄面无表情,语调寡淡地回道:“你猜我不敢公开,所以你就替我公开?你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虫吗,你就知道我怎么想的了?”
“哦,看来你不否认对谢韵之的感情嘛。”
“我喜欢她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又与你何干?”
“有关系。”杜伊然定定道,“大神,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樊澄皱着眉头看着她,就听她道:
“你如果真的要潜,就不要找谢韵之那种清高自傲的人,只会给自己找没趣。我自荐枕席,你看如何?”
樊澄笑了,抓起衣服,背上包,道了句:
“告辞。”然后半个字不与她多说,迅速离开了片场。
“大神,你会知道我的好的。”她在樊澄身后喊道。
本还想看看大夜场的戏怎么拍的呢,这下好了,有这么个存在在这里膈应人,她还是不要留下了。这姑娘脑子大概出了点问题,如果她当真要勾引自己,就不要先让自己发现她做了什么下作的事。她倒是不装白莲花,也是够直白,她在自己面前不装,是知道自己不像某些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那样,不吃那一套吗?她全然把身体当做商品来交换,并坚信这就是人世间所有人都会遵守的唯一的游戏规则,真是可悲。
要知道黑玫瑰这一套,樊澄照样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