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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绝大多数道观的正常传承,除了玄阳观。
“你没在天师跟前待过,所以你不知道,天师和地师巅峰,差距有多大。”解鸣谦眸光微微暗沉。
他师父死时,他是地师巅峰,但他瞧他师父时,如瞧一座高山,如望一座深渊,完全生不起多少比较的念头。
像是一碗水,和一汪溪水在一起,那碗水,如何敢洋洋自得?
“百川到海。”解鸣谦道,“地师巅峰是川,天师是海。”
“那神像的力量,你无法抗拒,我也无法抵抗,但天师未必不能。”解鸣谦想起先祖游记里,先祖的师父用桃木剑斩杀柳树神,眼底闪过溢彩的流光,“这些神像,咱们要借助铭礼的功德金光才能对付,天师或许可以一根手指头,直接碾碎。”
“神像,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常曦平听了,心稳了稳。
渐而他又有些发愁,“咱们国家的天师,个个年纪老高,就没有低于八十的。”
普通人八十岁早已基础病缠身,玄术师好一些,但八十岁机体也走下坡路,个个修身养性,闭客养老。
“再请这群人出山,若他们有个好歹,谁付得起责?”
天师才那么一点人,个个比国宝还珍贵,要是在对付神像中折损,他只能以死谢罪。
“没那么悲观。”解鸣谦倒不愁,“安城的神像,不是被咱们捣毁了?可见,它并非那么强悍不可力敌。”
解鸣谦说话不徐不疾,一字一句很有力量,常曦平听了进去,心渐渐安稳。
“你说得对。”常曦平点头,又笑道,“咱们有铭礼在呢,他那身浑厚的功德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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