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过去按住程铭礼的肩膀,就要将照片夺过去,程铭礼连忙将解鸣谦抱个满怀,解释道:“我没笑你,真的,我就是高兴,你是我恩人。”
“为什么?”解鸣谦还是硬将照片夺走,收进保险箱,“难道这个‘恩人’,是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你这么多年,一直就在等他?”
“和我在一起,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你身跟我在一起,心在你恩人身上。现在发现我是你恩人,你不用精神出轨了?”
程铭礼捂着肚子,笑得更厉害了,“鸣谦,你到底看了多少小说,才会有这么精简精辟的剧情梗概?”
解鸣谦道:“不多。”
确实不多,只毕业后回玄阳观,没有多少事情做的时候,看些小说打发下时间,其他时候,他忙得很,哪有看小说的时间。
程铭礼笑够了,才道:“你知道的,我遇见你时,你那个外型,真的比山民还山民。”
个不高,身形瘦小,长相黝黑,穿得普通,话里话外都是对读书的渴望。
“我很高兴,我的恩人,没有如我担忧的那般,受到劫匪的报复,也没有辍学、搬砖、被困在深山。”
恩情是恩情,爱情是爱情,他分的很清。
他再怎么记挂恩人,也不会对恩人起心思,且不说那个时候他还没开窍,那个时候的解鸣谦,噗,不是他低估爱人的魅力,而是他当时的帅气,同龄人难以et到。
解鸣谦挑眉,“比山民还山民?”
程铭礼一拍自己嘴巴,“我说错了,是富有异域风情。”
解鸣谦没理他的贫,而是翻开游记,开始看了起来。
程铭礼凑过来,道:“咦,以柳树为土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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