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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伯主意正,养的儿子不错,你也看到了,从文那人人品不错。”解鸣谦说着有些遗憾,“从文坐不住,在学习上也不开窍,实在读不进书,不然当初怎么也得压着他上学。”
“是不错。”程铭礼笑了下,“他要开武馆,咱们要不要赞助一下?”
解鸣谦歪头,“怎么赞助?”
“咱们出钱他出力,再分股权。”程铭礼道,“这于咱们来说,是投资,于他来说,是分担风险。”
像叶从文这样的家庭,最怕的就是创业失败,将整个家庭拖累。
分担了风险,就算创业失败了,也不影响老家他爸的日常生活,他以后再找份工作,也不耽搁什么。
“可以,你找他谈吧。”解鸣谦对这个不感兴趣,而且,他信任程铭礼。
“好。”程铭礼上前抱抱解鸣谦。
次日六点,解鸣谦和程铭礼乘坐叶从文的车,前往安城。
到达武馆,叶从文一进门,便感觉到玉符发烫。
他吓得后退出去,满脸警惕。
他压低声音对解鸣谦道:“鸣谦,有邪气。”
旁边有同事经过,瞧了叶从文一眼,漫不经心进去,走了两步,又猛地扭头,惊讶道:“从文?”
叶从文打了声招呼,“早。”
“你怎么剃光头了,差点没认出你。这么冷的天,剃光头你不冻啊?”同事好奇。
叶从文露出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他也不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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